明黃的跳舞蘭和桃紅的康乃馨插在寶藍玻璃瓶的模樣,讓我想起Chagall的畫.幾年前在紐約買的畫冊似乎有類似的色彩.費了一點力,找到了畫冊.沒錯,封面正是夏卡爾的花束.可不是?黃,紅,藍,綠,紛呈明艷的色彩流露出其特有的詩意慵懶幸福感.藝術家Andre Verdet論及夏卡爾在戰後描繪花卉的心態:夏卡爾愛花.他享受花的香氣,深思花的顏色,很長一段時間,他的畫室裡總是有花.在他的作品當中,花束佔有特別的地位.那是靈感的泉源……,締造出愉悅的氛圍.
畫冊裡還有Kisling的花,mimosas,一見就令人驚豔的亮麗.在寶藍背景的襯托下花的金黃更加璀璨華麗.艷麗的花束是Kisling重要且恆常出現的主題.Andre Warnod寫道: .....盛開的花,是純淨色彩與生命的交響曲,釋放出的愉悅與幸福,正是每個人的渴望.他的畫單純無矯,清晰鮮明實在,純然以生動高雅的色彩綻出生命力,而這敏銳的色感也許源自故鄉波蘭…..
2010年在紐約的二手書店Strand逛了一圈,最終在門口一堆特價品中拾起這本冊子:佳士得在以色列拍賣會的畫冊,才一美元,卻帶給我無窮的樂趣.裏頭多是猶太裔畫家的作品.除了夏卡爾或Kisling等大家,價格還算可親,不過這是1996年的標價.看著看著,我興起收藏的念頭:假如我有錢,我想擁有私人美術收藏…..
丈夫說:"只有一個機會讓你願望成真."
“?”我大感好奇.
“買彩券.”
終究是肖想.
還是看看畫冊或者上博物館流連吧.